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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誰兇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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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誰兇手

11.13號晴

我希望我弟弟能開心的活下去。

11.14號晴

我很愛你弟弟。

11.15號晴

弟弟,你要開心,你開心了哥哥才開學。

11.16號晴

今天他來了,被弟弟看到了,他不開心。

11.17號晴

他又來了,我讓他不要來,可是他還是來了,弟弟不喜歡我觸碰其他人,可是我在這個家,在我們的穿上碰了其他的人。

弟弟,對不起。

11.18號晴

我快要被他折磨死了,我讓他滾。

我後悔了。

11.19號晴

弟弟還是走上了歪路,我不能愛他,我們是兄弟,我們有血緣關系,我無法做到。

對不起弟弟。

11.20號陰

他不理我了。

他們的照片,詳見照片4、5、6號

我們進行了大規模的調查,兩個死者基因進行對比之後發現他們的確不是兄弟,讓真正的哥哥不知道被弟弟送到了什麽地方,最主要的是哥哥的替身無法查到他是哪裏的人。

他是偷渡過來的,無法查到確切的信息。

死者一號,性別不對;死者二號是替身;死者三號卻早就知道這一切是個陰謀。

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麽,我們沒有足夠的線索。

三個死者之間的關系導致案件變的更加覆雜,是蓄意謀殺還是借機殺人。

案件回溯可以發現整體的案件就是叫謝鳴的導致的,可觀察他們的日記,弟弟卻早就知道阿飛的計謀,他卻在日記中沒有詳細的解釋相關的內容,我們對他們的鄰居進行了采訪,除了他們日常的生活之外沒有得到其他有用的信息。

後來我們試著逼老板娘說出來相關的信息,可是老板娘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,她是淩晨5點菜回來清場在那之前她在鄰居家裏打牌。

這個案件中的謝鳴,以及三位死者成為因為線索不足沒能破解的案件之一。

季清拿起放涼的水感嘆:終於念完了。

季清狡詐一笑,“沐風,你覺得他們慘嗎?”

季清還以為沐風會點評幾句結果,沐風冷漠的看著他,似乎在說:你哪來的那麽多的戲。

季清尷尬的清了清嗓子。

沐風拿了一張白紙出來說:根據已知的信息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有:

1.死者一號是生理性別為男性,基因性別為女性,應該是為跨性別者;但案件中可能有人故意偽裝了她的性別;這表明案件中的某個人有意混淆線索,可能是為了隱藏真相。

2.死者二號是哥哥的替身,這意味著要麽,一種是跟他日記中的一樣是送出去了,也有可能是他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哥哥,替代了哥哥,但覺得自己活著沒有意義,就拉上替身最終被殺害。

3.死者三號在案件發生之前就已經知道這是一個陰謀,要麽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制造這個案件的人,要麽他也是受害著。

4.案件的覆雜性可能與三個死者之間的關系有關,他們之間存在的糾紛、爭鬥或秘密,導致了這起案件的發生,不僅如此他們並沒有把他們之間的糾紛給我們展現出來;既然弟弟這麽聰明,你覺得他會留下把柄嗎?

5.謝鳴是案件中的關鍵人物,他是整個案件的推動者,通過追溯案發現場的情況來看,他才是殺死三名死者的兇手,他的行為直接導致三個人的死亡。

6.弟弟早就知道阿飛的計劃,但在日記中沒有詳細解釋相關內容,可是他在日記中說:“恨他”可能就是蓄意的謀殺。

7.鄰居的采訪沒有提供有用的信息,這導致案件的真相被很好地隱藏起來,他們在鄰居面前更多的是在展現好的一面;不僅如此鄰居們從來沒有見過兄弟兩個吵架的場景,為後期的案情發展提供了很好的環境。

總之,根據現有線索,我們仍然沒有足夠的信息來確定案件的真相,進一步的調查和線索收集才是解決這個謎團的關鍵。

季清聽完怔了一下,笑容散去,神色逐漸凝重,“沐風,你不要給我畫餅了,你跟我說說你的猜測。”

玕治和子宸在門口聽季清念了半天的案子,不去打擾更多的是因為這個案子確實很有意思。

沐風也沒有買關面子,“他的哥哥是他殺的,他知道自己的哥哥不喜歡自己;明知道他不喜歡□□的接觸,對這種事情感到惡心,卻還是叫了阿飛來家裏;他恨阿飛,同時也恨哥哥。

他在墮落的時候已經計劃好要怎麽弄死自己的哥哥;不僅如此他準備的時間很長,能做到刑偵隊的人沒有找到死者,說明他很細心,很仔細;同時他利用了阿飛的計劃,阿飛不是什麽雛菊,他紋著兇手的名字,他們肯定認識,至於為什麽會紋著名字可能是他們s們之間的競爭游戲;阿飛是想要討好謝鳴,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忍受謝鳴的折磨,他就看上了哥弟兩人;想要借助他們讓自己解脫;可惜弟弟是個瘋子。”

就如他在日記中的那樣“他得不到,別人也別想得到”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。

如果他還活著,他參加關於偵探之類的活動,這個人會是個天才。

季清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微笑著點點頭,“滿意了。”

季清隨後又問,但是我有個疑惑,這裏面的“魁”是我們第一次遇到的那個人嗎?跟你視頻過的那位女性。

季清像是真的在困惑,想了想說:“有點像又有點不像。”

沐風目光中毫無感情波動,“不是同一個人,但是用的是同一個名字。”

門外的人看他們結束討論,才進來。

玕治進門的同時往嘴裏扔了一顆糖,煙癮犯了,明知故問,“你們剛才在談什麽案子。”

季清看到是玕治悶悶不樂說:以前的案子。

玕治給他一糖問,“不滿意這個案子?”

季清斜眼看了看卷宗:不是,覺得很可悲,一個天才,自己把自己逼瘋了。

沐風拿起空杯子給自己添了咖啡,在那兒點了煙,他今天沒有綁頭發;安安靜靜的吸完煙說:“沒必要。”

季清擡起頭看向沐風,眉頭微微皺起:你覺得沒必要?

沐風淡淡一笑,將煙蒂熄滅在煙灰缸裏:是的,我覺得沒有必要。

季清有些不解地問道:為什麽?

沐風靜靜地看了一眼自己哥哥,然後才回答季清的問題:因為那個案子已經過去了,無論是對那個天才還是對我們來說,都已經是過去式了,我們沒有必要為過去的事情而感到悲傷。

季清默默地點了點頭,他明白沐風的意思,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,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前看,繼續前行;可是……

玕治也表示讚同:確實沒有必要了,不過這個案子有些地方確實對我們現在的案子有補充的作用。

子宸拿出給弟弟準備的零食,放到他的桌子上說:這是你小時候喜歡的零食,你平時又不按時吃飯,用來墊墊肚子。

子宸沒有等沐風回到自己的工位,接著說:他們以前的‘地下城’與我們現在知道的地下城有相似的地方但不多。

那個叫‘魁’的女士也是,玫瑰少女雖然判定為自殺可是背後藏著的陰謀,牽扯到的人,案子太多了。

玕治一想到這個就頭疼。

玕治隨手拿起季清的手機,隨手扒拉一下問,這個案子是從哪裏登記的。

季清說:等等,我馬上。

他走到沐風旁邊看了一眼紙質版的檔案,上面的小紙旁邊寫了一句:天使本就是惡魔,上帝不存在。

季清的身體剛好擋住了監控的視線,監控只能錯位的看到季清是在看檔案,沐風前面的微型監聽器也只聽到了翻頁的聲音。

季清站在沐風旁邊並沒有慌亂而是淡定的說:老大,這是以前的卷宗,是尚未解決完的案子之一。

沐風接過卷宗,拿出煙盒放在卷宗上,消聲無息的把紙條藏進盒子中。

季清非常有眼力見,“煙癮犯了?我有糖,我去給你拿。”

沐風並沒有回,而是默默收回了煙盒。

季清看到他把煙盒收回去了,微微一笑,繼續說道:這個系列的案子最大的問題就是在於案子本身就是時間過於久遠了。

玕治翻了翻當時的照片點了點頭,神情嚴肅地說道:這個系列案子目前看來是非常重要,如果是簡單的模仿以前的案子孩容易解決,可是目前我們經歷的情況來看的話,這個系列的案子不僅僅是模仿兇手那麽簡單;他們埋伏了這麽長的時間突然一下子集中模仿以前的案子,我懷疑他們是在混淆我們的視線,可如果說只是單純的模仿兇手卻逃之夭夭。

子宸主要整理的是以前案子的照片,他沒有整理完全部的案件可是他確定記得這個案子的全部細節;他不想就這麽懷疑自己的弟弟,誰想親手把自己好不容易見到的人送進監獄;可這一切來的過於巧合;算上他的實習經歷,算上曾經在暗網解決的案子;這一切過於巧合,太明顯了,自從沐風正式以編外人的身份加入這個小隊開始;這一切案子與以前的案子聯系起來。

而且沐風已經完全不是他曾經認識的那個孩子,他們之間斷掉關系的時光,發生的事情他只能從季清哪裏知道一點皮毛;可季清也不是真的傻,那些是真的,那些是假的完全需要他自己來判斷。

這個關於模糊性別的案子到底在傳遞什麽消息;這個案子發生的時候沐風還是個小孩子;他不可能跟這種案子有關系。

可這個案件跟中心感情的矛盾點是——兄弟兩個人的感情,還有消失的兇手。

就像是在從側面告訴子宸:你的弟弟也是跟王明浩一樣的瘋子,瘋子總有一天會離開這個世界一樣。

他身上的傷疤是什麽有的,這些子宸一點也不知道。

他在床下藏的盒子很明顯就是給他們看的,就是故意讓他們看到他陰暗的一面;自己的父母又是傳統的家長,他們當然不會同意自己的孩子是個同性戀,不僅如此而且兒子對象是個瘋子。

子宸不想懷疑沐風,沐風的一切行為很合理,過於的合理就有問題;他自己也在恐懼著什麽,不然不可能會開口“讓自己送他進監獄。”

子宸非常理性的告訴自己:案子是案子,感情是感情不能弄混。

季清點了點頭表示同意。

沐風和季清兩人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,明白彼此的決心和信任,沐風身處危險的環境中,但季清知道,只有無條件配合他,才能將以前的案子推翻,才能找出那個隱藏了多年的狐貍。

玕治把手機還給季清:我們繼續整理以前的案子,相同的地點,名字;以及相似的案件整理在一起。

沐風拿起手裏看了一眼。

消息【已經收到他們的雇傭消息】

冰凡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他們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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